鸟老师：什么也别教，做个好玩的爸爸
和大小愛玩一起玩
最in的亲子玩乐资讯
最fun的亲子活动信息
最有爱的亲子出行故事
最全的亲子旅行攻略
投稿&合作请联系dxloveplay@163.com
入群请回复“我愿意”
小爱絮语：每周，向华都会抽出一天时间去学校或出席活动，给孩子们讲公益故事，极具表现力的语言和动作让家长和孩子都很喜欢。因为网名叫“鸟英雄”，向华也被亲切地称为鸟老师。
从动画编剧转型做绘本创作和教学，他在中央美术学院绘本工作室已经工作8年了，这也是全国高校内唯一一个教绘本创作的工作室。
了解孩子、懂得孩子、爱孩子……鸟老师在跟孩子相处的过程中越来越靠近孩子，剔除掉成年人的很多东西后，他成为孩子们信赖的玩伴。对自己的孩子，鸟老师说：
“一起生活，最好什么也别教，孩子都看在眼里，重要的是你要做什么。”
文/凌杉杉
人物：向华（鸟老师）
宝贝：尘尘（四岁）
在42岁的时候，向华迎来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——他的第一个孩子尘尘出生了。但等待他的既是惊喜，又是恐慌。
“我对3岁以前的孩子，特别是男孩子充满了畏惧，不懂。觉得父子关系是没办法搞好的。”这位著名的绘本作家，为孩子创办了汉苗创想园的艺术家，为孩子创作了《宝莲灯》的专业动画编剧，中央美术学院绘本工作室教师，初次面对自己的儿子时，手足无措。“孩子一生下来，我就在克服自己的恐惧。”
向华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，但父亲被下放干校，导致童年成长过程中父亲缺位。在建立属于自己的亲子关系的过程中，他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角色。
在他看来，父亲就是孩子的玩伴。“一起生活，最好什么也别教，孩子都看在眼里，重要的是你要做什么。”
保护孩子的好奇心
在传统的教育方式下，孩子被看做“小大人”，中国孩子没有童年。新一代的父母在努力汲取国外的教养知识，“玩”是孩子的天性这一观点逐渐被接受。
但在向华看来，中国的男孩仍然特别可怜。“抚养、教育多是女性环境，中国爸爸都忙，小时候妈妈带，幼儿园、课外班、小学都是女老师，对男孩有很大影响。”
在汉苗创想园教孩子时，向华接触了非常多的3至6岁的孩子。“那时就觉得一些孩子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没有好奇心，冷漠、对什么都不关心，还总是被家长指责。”向华说，“这不是男孩子的错，一定都是成人带来的。”
想象力缺失的根源是好奇心的缺失。“好奇心是怎么缺失的？当孩子很小的时候，他们伸手去拿感兴趣的东西，比如杯子。常见的一种情况是，大人会说：‘不行！危险！’；第二种情况是：‘宝贝！给你！’。前者是阻止，后者是代劳。连小动物都有条件反射，更别说敏感的孩子，每次伸手都‘电’他们一下，最后当然就不伸手了。”
向华夫妇坚持亲自带孩子，尘尘没有受过拘束。向华虽然也担心孩子会受到伤害，但又非常努力“克制住担心”。假装不在意，实则随时准备冲过去保护。
有一段时间，尘尘对“扔东西”产生了强烈兴趣，“‘啪’……‘嗯？’尘尘对这个声音产生无限的兴趣，顺手又来一次‘啪’……‘啪、啪、啪……’”向华回忆当时忍着尽量不去制止他，“这是他在探索。”
和所有同龄孩子一样，尘尘小时候喜欢趴在地上玩土。别家小孩看着羡慕，被大人拽走。还有老太太专门来说把小区的孩子都带坏了，但向华觉得这么做是对的。“粗养”的结果是，孩子的免疫力特别好，很少感冒发烧。
绘本带来的父子亲密关系
向华有一个网名叫“鸟英雄”，孩子们叫他“鸟老师”，我们也叫他“鸟老师”，“鸟老师”最擅长的，是用表演的方式讲故事。有一次，“鸟老师”来小爱讲了一个故事，从2岁到十几岁的孩子，都听得目不转睛，大人们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在尘尘2个月大的时候，向华给他讲了第一本绘本。尘尘不会翻身更不懂睁眼看，只能听见身边有个声音“嗡嗡嗡”、“哗啦哗啦”。等到他长到可以坐在爸爸怀里时，已经很习惯耳边“哗啦哗啦”的声音了。
向华用双臂把尘尘圈在怀里，在两人面前展开一本绘本，声音带着共鸣在尘尘耳边响起。“那就是一个大宽荧幕、环绕立体声的家庭影院，VIP待遇！”
他会选择自己喜欢的故事，甚至是内容不那么浅显的、色彩灰暗的。尘尘有时很高兴地听，有时沉沉睡去。但爸爸会继续讲，读着喜欢的故事，情感和声音都会不一样。
“不要等孩子懂才讲”。向华说，“讲绘本的目的是滋养大人，同时建立起亲子共读关系。”
再长大点，尘尘表现出对绘本的喜爱，两人讲故事的时间也越来越长。孩子没办法明白故事的情节，向华也不会苛求每天必须讲完整的故事，当然更不要求孩子要听懂看懂。就是每天，“我们讲故事啦，嗡嗡嗡嗡……”
“绘本是玩具，不是很神圣的书，要拿绘本来玩乐。”向华这样说。
他从不担心讲些无厘头的故事对孩子有不好影响。“孩子能分辨出哪些是为了快乐的无厘头的，哪些是真的。都是大人在担心，一切担心的原因都是基数太少，你要讲得多了，自然而然的，每个东西他都能分辨。”
给孩子做个堂皇的手工台
尘尘3岁的时候，向华跟妻子商量，要不给孩子做一个手工台？
“手工很重要，特别是对男生，一定要做手工，不要专门画画，手工是立体的。”向华说。
他认为，做手工就是我们不是画一个什么，而是搭出来什么……当孩子发现原来可以做这么个东西出来，那种成就感不是画画可以比拟的。手工包含画画，在上面装饰，思维是立体的。
手工是要带伙伴一起玩的，一个人坐在小角落里玩哪有什么乐趣。为了给尘尘的大手工台腾位置，向华干脆把饭桌挪开了，“现在一家人吃饭很别扭，但没关系，手工台是堂皇的！”
一家人去宜家买了两个木头桌子，回来量好高度把桌腿锯了，做成儿童手工台。搭横隔板、安装磁石板、制作材料收纳盒……手工台渐渐变成丰富的手工区，变成尘尘的“大玩具”。
“儿童手工台可以买到，但是价格昂贵，而且不合用。我要让孩子知道，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自己做的。”
尘尘会骄傲地跟小伙伴说：“到我家去，我家有大的手工台！”
有了专门的区域，尘尘再在地上搓橡皮泥，向华就会提醒他应该到手工台上去。“这样他慢慢就会知道，该到正确的区域去做事情。”
手工台分三个部分：工作台面、作品展示区，以及材料收储区。
尘尘的手工、画，向华都会细心的裱起来，挂在或是摆在展示区。“家长很多时候不能明白孩子在纸上涂鸦的花花绿绿的图案是什么，但是孩子明白。每一个孩子都是从涂鸦过渡到具象表达。不光要表扬，不光要好好把这些作品收好，还应该要好好地裱起来挂起来，这样孩子就会有自信、有荣耀感。”向华说。
手工台也是向华的手工台。尘尘经常会给爸爸提出小要求，想要爸爸给自己做一个托马斯、做一辆大巴士，喜欢上武术后，又让爸爸给做个金箍棒、乾坤圈，做个红缨枪，然后拿着这些独一无二的玩具到小区里跟小伙伴炫耀。
每到周末，向华和儿子还会合作干一个“大活”。尘尘很大胆，敢想敢画，“小画家”有时和爸爸一起画一张大画，每幅大画里都有手工的成分，比如搓橡皮泥、剪纸板，然后粘在画板上，涂颜色装饰，成为一幅浮雕画。
和男孩一起玩运动
“我的孩子是那种成天爬上爬下，从不安分呆着的孩子。”向华希望尘尘成长为身体强壮的男孩子，也会陪他一起玩运动。
最开始瞎玩瞎跑，2岁骑平衡车，3岁半时尘尘就学会骑不带辅轮的自行车，“嗖嗖嗖”地在小区里蹿，引起小区里大人们的赞叹。陆续又学会了滑板车、轮滑、滑板等等。
向华认为，父母应该在孩子的身体条件达到前就为他准备好条件，但并不是督促他去提前学习，“我一般都是把这些东西备好，自己去玩，孩子自然而然会感兴趣”。手工台如此，平衡车如此，自行车也是如此。
在尘尘2岁时，向华特别认真地去挑选了一款国产平衡车，买回来却发现质量不满意，便又买了米高的一款平衡车。
尘尘对新玩具充满了好奇，每天就琢磨着想玩平衡车，因为个子太小，爬上去脚也够不着地，可还是愿意往上爬。直到有一天脚尖能着地了，立刻“噔噔噔”就骑起来了。那个时候尘尘2岁半。“因为个子特别小又很灵活，像小猴，嗖嗖嗖的！大人们都问，‘这小孩多大啊！’”向华回忆起来很是得意。
“孩子学会自行车之后，我就累了，得每天踩着滑板车在后面跟着！随时准备一把拉住。”向华心里的紧张却从来不透露给孩子。尘尘会很开心，觉得爸爸在跟自己玩，经常说，“爸爸我们去骑车吧！”
买滑板车或者滑板时，向华会买两个——儿子一个爸爸一个。“爸爸就是玩伴，会陪着你。”很多运动需要专业的教练来指导，比如轮滑和游泳。向华虽不能教给他标准姿势，但会陪着他。这就是爸爸的角色，有能力踩着滑板车跟着孩子后面保护，陪着孩子玩痛快！
有运动就会有伤，但运动不会停止。“他2岁以前几乎没有哪一天脑袋上是没有伤的。摔多了就懂得自我保护，不像有些孩子，从小被保护太多，很大了平衡还不好，稍微摔一下就整个脸朝下，各种流血事件。我的孩子2岁之后就没有大伤了，让我很欣慰。”向华说，“小时候还是担心他会摔坏什么的，但是不能因噎废食。压抑男孩子的天性，孩子有可能在脾气上越来越暴躁，是因为荷尔蒙没有宣泄出来，男孩应该有宣泄的渠道。”
“十万个为什么”老爸
“3岁以后孩子渐渐开始认知了，爸爸便多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——十万个为什么。”向华说。
孩子低头无数个问题，抬头无数个问题。向华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，都会马上回答。“孩子都是活在当下的”，这就需要爸爸有常识储备，需要马上去反应。
在尘尘心中，没有问题能难住爸爸，遇见问题都会说：“我问爸爸吧！”有一次跟妈妈玩，尘尘问，“月亮为什么是红色啊？”还没等妈妈回答，又说，“我问爸爸吧！”
向华喜欢准备两种答案：一种是自然常识，一种是童话式的。他认为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有时候需要认真严肃，有时候需要无厘头。理性和感性都需要帮助建设。
但每次孩子发现爸爸有答案时，他就会有更多更多的问题。有些自然知识尘尘并不能完全明白，还是会很认真的去听，过段时间他又问相同的问题，爸爸便再讲一遍，他再问……直到有一天他真的懂了。
“我们给孩子准备的耐心就是很多问题不止回答一遍，当孩子就一个问题不停地问的时候大人要不停地答，对孩子来说，懂是一个过程。”
遇到自己也不知道的问题，向华会坦承：“爸爸也不知道。”尘尘回应：“那你就去想办法知道嘛！”这时候爸爸就去查阅书籍、去网上搜集资料学习，“你会发现大人太贫乏了。”
不是培养孩子，而是建设自己
对向华来说，所有这些跟孩子一起玩的事情，都不是为了孩子，而是为了建设自己。爸爸和孩子，就是最好的玩伴。
“我很庆幸我最早开始做跟孩子有关的事情，不是因为有了孩子。做汉苗时还没有孩子，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胆子很大就去教小孩了，这对我个人成长特别重要。在我有了孩子之后，我最强调的一点，就是不要失去自我。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说：‘孩子我都是为了你啊！’”他说。
“当我教别人孩子的时候，我搞明白了好多事，原来我身上好多成年人的东西，都是没有用的。”向华说，“我放掉大部分成年人的东西后，发现缺少实操，就要继续完善自己，这是一个没有止境的事情。我始终觉得，不是大人在教孩子，而是孩子在教大人，在帮助自己成长。”
尘尘也喜欢跟爸爸玩。“孩子特别愿意看我开心，特别不愿意看到大人苦哈哈的说‘我都是为了你’，这是对小孩子来说是最难受的状态。“
即使工作再忙，他也很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间。“爸爸是玩伴，妈妈是另一种不能替代的。晚上爸爸讲完故事，就到了妈妈陪睡的部分，尘尘就开始踹爸爸，‘爸爸走爸爸走’。”向华哈哈大笑着说。
向华：出去讲故事的时候会尽量带着孩子，他到哪儿还是玩土，跟平时玩的一样。还是那句话，我不会等他懂才带他出来，我们都是什么事先干着。孩子有疑问才有探究，他的世界是这样慢慢变大的。我们不一定非要去一个什么有文化有历史的地方，带着孩子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的走一走就很足够了。
向华：升学是会有压力，但压力是不属于孩子的。对孩子来讲，上什么学不重要，学习好不好也不重要，变成一个特会考试的人又能怎样呢？我认为重要的是能够跟同龄人相处，小学一定要有很多小伙伴，并且最好能允许孩子课间休息的时候去操场跑、玩、自由活动，要让男孩子的天性释放出来。
向华：但凡能够漂洋过海来到中国的理念都是好的，但光是理念好没用，教育是人的问题，是老师的问题，没有好的老师，再好的理念也不能落地。在国外越是幼儿园的老师越难申请，但是国内正好相反，幼教毕业的年轻人拿着一点点工资，天天想着怎么生存……这是大环境，一个亲切优秀的老师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向华：我也很希望一直陪着孩子玩，但是社会上的很多事情你不得不去做，这就是人生的遗憾。孩子会抱怨“爸爸你老出去”，但是没办法。陪孩子是很开心的事情，我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间。
向华：前者。在哪受教育不重要，真正重要的是有意识的自我教育，这是最重要的事情。那么我们作为父母就是让孩子有自我教育的能力。比如说好奇心和无畏的心理。父母言传身教，能让孩子养成自律、自学的习惯，以及敢于尝试敢于冒险的精神。有了这些，他爱去哪儿去哪儿。
向华：会，但是不会很多。
首先要看这件事是不是好玩的，我们大人都有把好玩的事变得不好玩的本事。这个事得问孩子。孩子真的爱、老师也可以，就让他学了。那么多兴趣班里，他一定有真爱，有假爱。所有的探讨都要落在个体上，不能针对具体孩子的探讨毫无意义。比如尘尘，我们只给他报了一个武术班，别的没有报，我也是想到很多是我能给予的，比如画画班、泥塑班，我觉得没必要，回家有手工台，但武术我教不了。
向华：有些绘本是大人觉得好，但孩子不喜欢，因为里面体现的是大人的诉求。
我们很难去判断绘本的好还在于我们都不是绘本的孩子，所谓绘本的孩子就是从小听绘本长大的孩子。这些孩子非常明白绘本的好，因为那些点就是在你的童年记忆里。他们成年以后能够准确地找到并理解这些绘本的好处，并且买给自己的孩子。那么多经典的绘本卖几十年，影响几代人，就是这个缘故。
向华：因为我们从小不是一个好玩的人，社会不是一个好玩的社会，父母不是好玩的父母。我希望我的孩子生活在好玩的时代，拥有好玩的父母，最终成长为一个好玩的人，就这点期望。
（本文图片由向华提供）
延伸阅读：回复 故事|绘本|画画|滑板车|游戏|亲子旅行|幼儿园|教育 查看更多大小爱玩文章
大小爱玩亲子活动日历（6月）
6月6日周六 10:00 揭秘印刷厂
6月13日周六 9:00 揭秘奶牛场
6月14日周日 9:30 揭秘消防局（公益场）
6月20日周六 10:00 父亲节特别活动
6月27日周六 9:00 盖娅森林幼儿园（固定家庭场）
6月27日周六 9:00 和特警教官学本领
6月28日周日 10:30 揭秘面包厂
大小爱玩精选团购推荐
回复轻奢游，查看“相约帝都最美初夏，初夏酒店线路正在袭来|北京”
回复年票，查看“这些景点都免费畅玩不限次，全国旅游年票来了|全国”
回复Clubmed，查看“来Club Med过个不一样的魔法夏令营 内含限量优惠”｜全国”
回复推车，查看“出行季必备，全球最轻量级推车闪团全在这儿”｜全国”
↓点击阅读原文直达微店